第11章 狠辣梅玉

        当身为一名男人却被另一名男性压在身子底下强奸时,那名男人应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肯定是屈辱、愤怒、不甘、恐惧,痛苦不堪,甚至会成为他一生中毁灭性的打击。

        可若是,有一种男人被另一个男性压在身下强奸时,他还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和快感他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与快感,那么,这种情况,是否也是属于男性正常的生理状况的范围呢?

        还是,这名自以为自己很正常的男人,其实是一个隐形的“GAY”?只是自己平时没有发现到而已。

        秦阳从情欲的漩涡里清醒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他被身旁的熊男抱在怀里,两人都如初生婴儿般赤裸。

        一时间,他有瞬间的迷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被初次见面、而且还身为同性霸王硬上弓不说,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爱。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的反应又会是怎么样呢?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平静吧!更何况,这并不能称之为“强暴”,最多,最多不过是“和奸”。

        “我想洗澡。”

        太过激情的结果就是喊得嗓子哑掉,浑身像是被大型卡车碾过似地酸痛虚脱,尤其是身后那隐密的场所,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他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患上“脱肛”这个讨人厌的毛病!

        “我抱你去。”比起秦阳的有气无力,精力旺盛的石磊讲话依旧中气十足。

        “嗯。”

        秦阳看着他一个跨步下了床,腿间半抬头的“怪兽”还晃呀晃的,脸上一阵发热,想起刚才那个巨物带给他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腰似乎又酥了起来,连腿都软了。

        妈的!搞什么!他们都是男人好不好!他怎么可以对着另一个男人的那个“部位”流口水!?

        秦阳恨恨地咒骂自己。

        石磊的公寓虽然小,浴室却很大,里面除了简单的毛巾、牙刷、洗衣粉和香皂,以及一支电动刮胡刀之外,其它的一应俱无,不过还好,浴室里配备了一个超大的浴缸,可是看那浴缸干燥泛黄的样子,也猜得出主人鲜少使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淋浴族”。

        不过现在好了,这个久未使用的浴缸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要知道,秦阳每天觉得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就数躺在浴缸里、半眯着眼,舒舒服服地泡个香喷喷、热呼呼的澡了。

        现在也不例外,在经过了一天的劳苦奔波,又遭遇到受伤失身的种种衰到极点的事之后,还能躺在浴缸里泡个热呼呼的澡,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享受。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无需动手,只需像个女王一样指使人伺候就OK了。这样好康的事,没道理不好好享受是不是?

        看着虎背熊腰的男人像对待珍宝一样的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浴缸里,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把他受伤的右腿捧起来,套上透明的塑胶袋,搭在一边的缸缘上,秦阳就有一种女王般的快感,所以更加理直气壮地提出各式各样的要求,这个、那个,这样、那样

        “你进来做什么!?”

        当秦阳半躺在浴缸里舒服地泡在热水里喟叹时,一只陡然跨进来的大脚却让他惊讶出声。

        “一起洗啊。”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傻气的灿烂笑容。

        “不要!你出去!”秦阳不耐地皱眉。

        “没关系,这浴缸挺大的,两人一起洗没问题。”

        男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径自跨进浴缸里坐了下来,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原本宽敞的浴缸,却由于塞进了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壮硕如山的大男人而变得狭窄不堪。

        更令秦阳感到羞耻的是,这个男人还面对面地坐在他敞开的双腿间,一条健壮的大腿横跨过他的臀部,赤裸裸地露出他腿间那傲人的巨物和浓密的黑色丛林。

        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腿间的大家伙曾经那样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秦阳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吞得下那样的巨物!?

        而且还秦阳一想到此,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他忙低下头,伸出手想擦洗自己的身子,一时之间却忘记了自己手上因为擦伤还包满纱布,不能浸水

        “别动!”男人眼捷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皱眉道:“你的手还不能碰水,还是我帮你洗吧!”

        说着大掌径自抚上秦阳白晰嫩滑的肉体,拿着毛巾上下搓洗起来。

        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在浴室里共浴的画面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尤其是一白突显出一黑、一高壮衬托出一娇小、一性格阳刚一亮丽妩媚的鲜明对照,更是给予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相信任谁看到这副画面,都会有一种高声尖叫的冲动,恨不得他们马上来个活色生香的春宫秀。

        浴室里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寂静的空间里,除了水声,就只听见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而秦阳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项和耳畔,手持毛巾的大掌每抚过一处都带来一阵阵不可扼制的酥麻,让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空虚,想伸手抱住男人,想喊、想叫、想

        “啪!”毛巾掉到水里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双手抚上自己赤裸的躯体,四处疯狂地揉捏和抚摸。

        “嗯啊”被抚慰的快感令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虽然还疼痛万分,然而食髓知味的肉体却依然淫荡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摸。

        “呼呼”石磊粗重地喘息着,注视着眼前一脸淫靡陶醉的秦阳更觉饥渴难耐,双手捧着他的头重重地吻上他微张的红唇,两人的胸膛和下身激烈地相互摩擦着,两具滚烫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是一阵阵窒人的高温。

        “唔唔”再一次陷入难以扼制的春情中的秦阳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完全献出自己的红唇和男人激烈地唇舌交缠。

        什么也顾不上了!

        满脑子都是想要得到满足的极度饥渴。

        食髓知味的肉体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向快感的源头贴去,满心满眼的都是冒着玫瑰色的泡泡。

        “快给我”感到石磊吮吸自己的乳头,秦阳难耐地扭动着。

        石磊一边啃吮着秦阳甜美的乳头一边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挂在缸缘上,令他双腿大张地呈现出自己的秘处。

        高高挺立的欲望,微微颤动着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略有些红肿的穴口因刚才的激烈交合艳靡地歙张着,一只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液体便和着水流了出来。

        石磊猛地咽了口唾沫,紧贴着秦阳臀部、早已蓄势待发的庞大柱体抵着穴口就一个用力捅了进去,塞进了一个大龟头便被秦阳的紧窄夹得差点泄掉,耳边又响起了秦阳喊痛啜泣的声音,忙俯下头含住他红润的嘴,伸出舌头在他甜美的口腔内翻搅吸吮着。

        一边把大掌探进水里圈住那半软去的茎体循环套弄,接着便用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时快时慢地在那紧窒的入口摩擦逗弄,直到秦阳的红唇渐渐地逸出难耐的呻吟,入口也渐渐变得松软温润才一口气地把自己送进那甜美的最深处,接着两人都为这天衣无缝的结合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然后石磊循着记忆在刚才令秦阳发狂的地方狠插了几下便听到了那令人发疯的、销魂蚀骨的娇吟

        浴缸里的水声在哗啦哗啦地响,以及水下沉重的睾囊打在臀瓣上劈里啪啦的声音。

        一时之间,销魂蚀骨的娇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水声,肉体沉重的撞击声,在这宽大的浴室里激情四溢地上演。

        血液沸腾的石磊望着怀中迷蒙着星眸,微张着红唇娇喘不止、陷在情欲中变得无比艳丽的脸庞,真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初次见面的两人在浴室里热火朝天地缠绵缱绻,澡是越洗越脏、越洗越久

        接近凌晨时分,精疲力竭的秦阳才被石磊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而放纵情欲的下场就是秦阳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更是酸痛得连躺都不能躺,只能趴着,只要动一小根手指头,都能牵动全身尖锐的痛楚。

        反观那个把他害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却依旧像个怪物似的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这怎么不让秦阳恨得咬牙切齿?

        妈的!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的体力却那么差?不只痛得要命,还累得要死?甚至还差点被他做哭!?

        秦阳泄愤似地咬着枕头,就好像咬着男人的肉一般。

        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原因,秦阳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的后庭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这对于一个第一次接受男性巨大性器的秦阳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石磊还是很小心地拿了一罐药膏抹在他的伤处,浓浓的眉毛扭曲着。

        “疼吗?”石磊低头看了看那红肿不堪、因长时间使用还尚未完全闭拢的艳红小穴,伸出手轻轻地抚着。

        那美丽的花芯四周,细小的伤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刚才痛得要死不过,现在好像不那么痛了。”

        秦阳赤裸的遍布着各种痕迹的雪白身子趴在刚整理好的大床上,同样皱着一对姣好的柳眉,回答得有气无力的。

        “对对不起!”男人呐呐地开口,“秦阳,你不会真的告我强暴吧!?”

        “现在知道怕了?”秦阳斜睨了一脸愧色的男人一眼,“刚才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哼!”

        “秦阳,你不会真的想告我吧!?”男人紧张地再一次追问。

        “放心,我可不想上报纸头版头条!”

        秦阳冷哼一声,“况且,有人会把和奸当成强暴吗?”

        男人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时像个大孩子一样欢呼了一声。

        “有那么高兴吗?哼,我告诉你,这种事别想有第二次!不,是第三次!呃”他们究竟在浴室里做了几次?秦阳心想。

        “总之,如果你敢再碰我一根毫毛,我就把你揍成猪头!”哑着嗓子说出来的威胁如他的人一样软绵无力。

        男人原本兴高采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看在秦阳受伤的份上,他真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眼前的美味生吞活剥。

        以他过往的傲人战绩一夜他七、八个女人,非和秦阳大战三天三夜不可!不过,如果真这样做,对秦阳来说恐怕不死也成残废吧。

        “你这只万年发春的猪!”

        一个枕头从秦阳的身下飞了出来,正好砸中石磊兴致勃勃的下半身。

        “呵呵我去洗澡!”尴尬的男人捂着高昂的下半身扭头就想再度冲进浴室。

        “你不是才刚洗完吗?又去洗!?”秦阳惊讶地叫住想落荒而逃的男人,揶揄道。

        “呃,是哦。呵呵”男人一脸干笑。

        “我要睡了,好累。”无可奈何地趴在床上的秦阳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又痛又累地闭上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刚开始对这个“熊男”感到恐惧之外,现在那种害怕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

        况且,他都已经被这头“熊”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是吗?如果再装出一副被强暴的少女般歇斯底里,就实在太可笑了。

        所以,睡吧!

        一切乱七八糟都等睡饱了再说。

        身体虽然很痛,趴着也很不舒服,可依然抵挡不住强烈的疲惫感,没过多久,秦阳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秦阳,秦阳。”石磊小声地唤着,见床上的人儿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侧身伸手将他赤裸雪白的身子拥入怀中。

        “秦阳,我喜欢你。”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一缕顽皮的阳光悄悄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窥视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儿,洒落一片梦幻般的金黄。

        好热、好痛、好渴、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睡梦中秦阳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想醒过来,可却徒劳无功。沉重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般,而胸口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旁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炽热的高温却惊醒了石磊的浅眠。

        他低头看了看趴睡在自己怀中的青年,只见他紧皱着眉头,面若红霞,发出一阵阵细若蚊蝇的痛苦呻吟。

        用手掌轻触他的额头,不禁为掌心的热度吓了一跳。

        “秦阳,醒醒!你发烧了!醒醒!”不断地用手掌拍打着那张火红的漂亮脸蛋,石磊心焦不已。

        “唔”陷入昏睡中的青年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糟糕!”石磊小心翼翼的把趴在胸膛上的秦阳移开,轻放在旁边的枕头上,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物,一边用手机按了一组熟悉的号码。

        “喂?阿超吗?是,我是石磊,你现在是在店里吗?我一个朋友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嗯,我这边很偏僻叫不到计程车你帮我请个医生过来,就说一定要快!好,就这样,拜拜!”

        挂掉电话,石磊又冲进浴室里端来一盆冷水,将毛巾浸湿,扭干,盖在床上青年滚烫的额头上。

        看着秦阳烧得满面红霞,石磊那个急啊!

        急得像只陀螺一样在屋子里团团转。

        “水水”

        陷入在被烈火焚身的恐怖噩梦中的秦阳不自觉地呢喃出声。他的声音惊动了一旁抓着头着急不已的高壮男人,他转身扑到床头。

        “秦阳,你说什么?秦阳!”石磊着急地吼道。

        “水水”被身边急得大叫的男人惊走了恐怖的噩梦,烧得糊里糊涂的秦阳星眸半开半闭,口干舌燥地重复着一个单字。

        “水吗?你要喝水?等等,等我一下啊。”

        男人一阵风似冲出卧室,接着客厅里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巨大声响。

        响声过后,男人又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手里端着已经泼了一半的白开水。

        “秦阳,水来了。”男人的大嗓门听起来有些震耳欲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扶起床上脸色通红的青年,把只剩半杯水的杯子凑到他干渴的嘴边。

        “唔。”

        秦阳几口就喝完了杯中的液体,人也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只看到眼前一个高壮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是他!那颗该死的臭石头!秦阳有气无力地心想。浑身的疼痛、疲惫和晕眩,令他呻吟出声。

        “怎么了?秦阳,你还好吧!?你还要不要喝水?”

        “我还要喝。”秦阳干巴巴地回答,喉咙像是有团火在烧。

        “那你等等啊。再等等。”

        男人让他靠在床头,又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客厅再次响起什么东西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声响,接着,男人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他却很小心地没让杯中的液体再泼掉一半。

        “水来了,快喝吧。”男人黝黑的脸庞带笑。

        一口气喝完整杯的水,才稍稍解决了秦阳喉咙里的干渴,可他还是觉得浑身要命地难过。

        臀部隐隐作痛更让他只能侧着身躺着,也顾不得自己未着一缕。

        “你觉得好些了吗?”男人一脸的担忧。

        “我这个样子还能好吗?”笨蛋!没见他浑身难受吗?秦阳斜睨了他一眼。

        “你发烧了,等一下我朋友阿超会带医生过来帮你看看。”石磊急急地说道。

        “我发烧了!?难怪会那么难受。”秦阳嘟囔着,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瞠大眼。“你说有人会来!?”

        “是啊,你生病了,要看医生。可我这里离医院太远了,所以只好叫朋友帮我请医生过来。”

        “你白痴啊!我这样子能见人吗!?”秦阳气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笨蛋!快点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哦。”男人听话地拿过青年扔在一旁的衣物,却尴尬地发现那件内裤已经被他撕得惨不忍睹。“秦阳”男人讨好地唤着。

        “做什么?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啦。”

        “内内裤破了。”男人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展示着手中被撕成破布的黑色碎片。

        “呃”看着那块被撕得不成形的碎片,秦阳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内、裤,”低敛下来的嘶哑嗓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咬牙切齿,“你、干、的、好、事!”

        “对不起,我再买一条给你就好了!不,我买一打!或者随便你要多少就就多少!我我保证!”男人举着手对天发誓。

        “你买个屁!这是绝版的,全世界只有一条!”

        可恶!

        他好不容易才买到绝版的子弹裤,本想做收藏用的,竟然被这个该死的熊男撕成了两块破布!

        “那怎么办?秦阳,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条内裤的来历这么大。”

        ,后面的话男人是越说越小声,只能像做错事的小狗一样,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算了。”

        有气无力的秦阳瞥了一眼有着像山一样高壮的身躯,却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男人,越发觉得无力。

        “把我其它的衣服拿过来吧。”

        眼冒金星、恶心疼痛、手酸脚软外加有伤在身的秦阳根本连穿个衣服都困难无比。

        没办法,被高热烧得半死不活的秦阳只好求助于身旁的男人。

        可是,当男人用笨拙的大手帮他穿衣服的过程中,秦阳见男人那种死盯着他的裸体,双眼发光、手脚发颤、喉结滚动,连胯间也不自觉地隆起的模样之后,还是忍不住发飙了。

        “臭石头,你又在发什么春?”这家伙是不是人呀,还是只精力无穷的野兽!?他都被搞成这样子了,他竟然还有本事给他发春!

        “我我忍不住!”看着眼前浑身欢欲痕迹的雪白肉体,石磊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这幅美妙肉体带给他的那种销魂的发狂滋味。

        “的!你是只没有脑子,只会用下半身发情的猪吗?随时都能兽性大发!?”秦阳觉得自己都快被眼前这个“熊”男气得脱力了。

        “不是的!”

        被误解成“种猪”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否认,“我只会对你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以前都是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哪像这一次,硬是把人给霸王硬上弓了。

        就算服小做低,像对待女王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也老被骂个臭头,石磊还是心甘情愿,甚至巴望着这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日子能持续到永远。

        这就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我是应该感到荣幸啰!?”秦阳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不是秦阳对自己不够自信,而是秦阳根本就不想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试问,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专门对特定的“某人”发情的男人?

        只有天下第一号大白痴才会相信这种鬼话。而秦阳可不是什么爱做白日梦的纯情少女,他可是个货真价实、实实在在的男人!

        “是真的!”男人信誓旦旦地开口,认真的炯炯虎目让秦阳的脸上一阵发烧。秦阳突然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真他妈的见鬼了。秦阳心想。

        “我管你是真还是假,总之,你的下半身给我安分点!别像只随时都会兽性大发的色猪!”

        嘶哑的嗓音再配上有气无力的恫吓,让秦阳的神情怎么看都显得娇媚无比。令早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不受控制地发痴。

        “砰砰砰”公寓的大门突然被大力的敲门声拍打地震天价响,接着一个粗大的嗓门响了起来:“头儿,我是阿超!开门!我带医生来了。”

        “我知道了。”正在发痴的男人吓了一跳,接着嗓音浑厚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帮秦阳扣上最后几颗扣子。“你等一下,我出去开门。”

        “嗯。”秦阳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是衰神罩顶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